某日,苏浪忽地对沈飞云道:“你是不是话太多了?”

    沈飞云心中一凛,什么叫他话太多了,他难道是一个多话的人么?他自认不是,不过遇上些趣事便爱分享给苏浪听罢了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这么说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苏浪抿了抿唇,眉间微蹙。

    这段对话也没什么,却像一根软绵绵的刺,不痛不痒地扎在沈飞云心尖。

    又是一日清晨,沈飞云什么也没做,就连亲昵地蹭蹭苏浪的鬓发也没有,只是冷淡地自顾自起身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苏浪睁开双眼,很快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沈飞云长叹一口气,系着腰带,冷淡道:“无事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苏浪坐在镜子前,抬手握着一把梳子。

    沈飞云瞥了一眼,权当没有看到,只字不发,将毛巾拧到半干半湿,狠狠地搓了自己的脸一把。

    苏浪紧紧握住梳子,握得指节发白,缓慢地收手,只好自己打理满头青丝。

    等两人都打理完毕,沈飞云冲苏浪点点头,说:“约好在郊外长亭边,现在还早,我们先去练武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苏浪敏锐地察觉,沈飞云对自己有些冷淡。

    这变化十分微妙,可偏偏被他发觉。

    吃完早饭,在书房看了会儿书,两人便走到后院过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