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肏别人的腿,喝多了的二哥没有别的坏毛病。躺在床上没一会儿,他就合眼睡着了,只是依然箍着我不松手。

    为了等他睡着,我趴在他怀里数他的睫毛,烛火太暗,怎么也瞧不清楚。

    听见他的呼吸声渐渐悠长,我终于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他是爽利了,我去哪儿说理去。

    稍一动,就觉得浑身不对劲,他力气大,掐握过的每一处几乎都是软的疼的,屁股蛋上还凉凉地敷着他的东西,难受地厉害。

    我爬起来,借着隐隐的烛光,不小心看见他裤裆处放出来的肉根可怖垂下来,一小半睡在耻毛里,丢人的紧。

    我顿时觉得眼睛坏了,连忙别过头去。

    两碗黄汤下去,竟然把亲弟弟当做旁人,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按着弄了一通,还这么大咧咧敞着怀露着鸟。

    我心里有气,想着就让他四仰八叉地躺在这里,晾着自己的子孙根,等到白天,让来的人都笑话他。

    可转念一想,来我屋的,也只有小莲同小侠了。

    小莲一个女孩子家家,哪里看得了这么腌臜的场面。

    无可奈何,我抓过自己的缎面被褥,往他身上一丢。

    他在梦里也知道享受,睡得冷了,忽然有人为他盖被子,当即就裹紧在身上,还砸吧嘴。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他的骚云云了。

    不知这云云是男是女,家住何方。

    总不会是那小嫦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