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肆像是丢了全身的力气，浑浑噩噩地一头扎倒在床上。
她被拒绝了。郁以柳没有明确说出来拒绝，但那就是拒绝的意思。
在郁以柳面前她尽量隐藏住自己的难过与失落。表示没关系，在这种事情上就应该尊重她的意愿。
但是实际上，她难受的快要窒息了。时间再久一点，再久一点点她就装不下去了。
嘴角一撇，眼眶瞬间就红了一圈，眼泪止不住地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她情窦初开的第一次恋Ai……还没开始，就这么结束了。
郁以柳抱着程肆的被子躺在床上，程肆送她的那条手链躺在她手心里。
程肆说这本来就是准备在她过生日时要送的生日礼物，和要不要做nV朋友没有关系。
程肆这么说的时候尽力地表现出轻松随意的样子，但是无论她怎么隐藏，郁以柳都能看出她的失落难过。
她心里很难受，很不舒服。
但是她解决不了现有的问题，她也不清楚她那个疯狗一样的妹妹到底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所以她不能拉着另一个无辜的人同样陷进这个漩涡里。别人她尚且不会如此，程肆的话她就更不会了。
表白失败这件事之后，程肆和郁以柳之间的气氛总是有一GU莫名的尴尬在流动。
郁以柳一直躲着程肆，尽量和她保持着距离。她这样让程肆只觉得委屈。
拒绝表白也没必要连朋友都没得做吧。
程肆坐在教学楼的天台，看着远处的夕yAn无聊地打发着时间。这些天的事她一想起来就会难受，眼圈发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