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璃月的脸腾然一红，伸手拿过他手中的纸巾，否认道：“没有，胡说什么呢。”
擦干嘴角后，她呼了一口气，继续道：“是早上，林泽把白以柔找回来了。
白以柔的脸，长满了脓疱，密密麻麻的，我一想起来，我就，呕……”
还未说完，她便又趴在洗手池旁干呕。
白璃月有严重的密集恐惧症，白以柔刚才那张脸，着实刺激到了她视觉了。
穆景辰轻抚着她的背，担忧道：“好了，别想这些，我一会儿让人另外给你做些吃食。”
白璃月呕了几声后，才直起身板。
“对了，说来奇怪，白以柔身上，有一种与凌家地下室味道一样的恶臭味。
我记得凌家那个地下室，之前是万蓉熬药制药的地方，难道，万蓉真的还没死？
可，即使她没死，她怎么会来S市，而且，她与白以柔有什么仇？”
穆景辰思绪起之前独自到凌家地下室的情景。
凌家的地下室，其中一间房内，的确有各种奇奇怪怪的药。
他不懂药理，也不知道那些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。
“的确有些古怪，白以柔怎么会与万蓉扯上关系，你问过她吗？”
白璃月摇头道：“她惊吓过度，神志不清了，一时半会儿估计好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