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能够出去了,虽然是去解决紧急的事情,不过能短暂回归社会也足以让我开心一天。当晚但丁折腾了我半宿直至精疲力尽,中途老是听到他委屈的抱怨什么撒娇就为了得好处,满足要求就变脸不认人,白眼狼诸如此类等等词语。

    我是既得利益者?我认为父母生病子女回去探望是最正常不过的事,但丁却把放我出行当成一种施舍,实在是本末倒置。所以懒得听他絮絮叨叨,由着他去。

    中午睡眠不足是肯定的,顶着黑眼圈跟随但丁去车库坐车时,拉住他衣角提议道:“你这款车太拉风了,你要知道我们那个小城市虽然时不时也有名车,但没有你这辆车那么吸睛。要不我们去租辆便宜点的,我很怕那边人无聊的传关于我的风言风语。”

    他侧过身不以为然:“我开惯这辆了,你要不坐的话就回去。”

    坐到副驾刚拴好安全带,但丁发动汽车。在与世隔绝七个月后,终于再度踏上进入城市的高速路,挡风玻璃外城市的高楼大厦一点一滴的接近着,我的心情随之高昂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看起来挺开心啊。”旁边传来凉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很久没进城市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提前说好,姐姐要是逃跑,下场你知道吧?”

    “不会跑,我觉得以你的实力不管我跑去哪里都能轻而易举被抓回来。”想到他拿刀架我脖子上威胁的话语,不确定的询问:“……你真的会捅我吗?我觉得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,那么好的家庭条件因为我进局子,但丁你不是这种一手好牌打得稀烂的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。”轻描淡写地把回答一笔带过,真是讨厌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陪我先回出租屋拿点东西,我想把银行卡带上,你给我的这些现金一大包也不方便,我要存进去,到时候方便交医药费。”

    “你带我不就可以了?之前给你的零花钱你也存下来,都放在那个包里对吧?”他用下巴点出我紧抱在怀里的皮包:“这该不会也是你的尊严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