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担心都快从眼里冒出火光来。

    宋清淮下意识揉了揉手,他已经在努力忘掉这件事,假装从未发生过。

    每天太阳升起,他还是那个宋清淮。

    但创伤就像薛定谔的箱子,你不揭开,永远不知道它到底能影响你到什么程度。

    “没事了,我恢复得还可以。”宋清淮攥着酒杯,转移注意力。

    陆绪风问:“你和傅识均现在关系不太好,因为你堂弟?”

    宋清淮哑然,没想到陆绪风人在澳洲这么多年,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还是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陆绪风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,“我就知道,以前我看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,要不是宋叔叔好心,他就是一条丧家犬,不知好歹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宋清淮有些惊讶,宋清泽以前很会讨好人,哪怕自己以前也是很宠他的。

    至少在宋家出事以前,他们一家还是和和美美的。

    然而陆绪风显然有别的看法,或者说他知道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