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挂了电话,外人靠得住,母猪能上树,凡是还是得靠自己才行啊。

    那把银色的菜刀叫做断冤刀,相当于令牌一样的东西,爷爷有一把,在我做了赊刀人第三天也得到一把。

    所以当初我才会断定,杀害爷爷的一定是其他赊刀人,但对方为了啥,同行是冤家?

    爷爷的案子只能慢慢查,那个人脸上有一道疤,而且极有可能是个赊刀人,按照当时爷爷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来看,十个我都不一定打得过。

    假期总是过的很快,开学提前两天刘家晨就来接我去了他家,不得不说他家是真的大,三层别墅外带个游泳池,光车库里停的名车都有十几辆。

    “这都是给芸儿买来开着玩儿的,大侄子你要是看中哪个,咱明天也去买一辆,当代步车。”

    买来玩的……想想自己小时候买个玩具车都要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,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!

    我摇了摇头笑着说算了吧,开着车去上学岂不是太显眼了。

    学校离刘家有一段不近的距离,刘家晨大手一挥,跟我说在学校附近已经买了套房子,到时候上学也方便。

    我满脸黑线一口回绝了,开口说:“刘叔叔,我还是住寝室吧,房子还是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刘家晨接着给我列举了住寝室的种种不方便,该说给我请了保姆,像洗衣做饭这些小事都不用自己操心,在学校吃还不卫生云云的。

    最后我还是抵挡住了刘家晨的糖衣炮弹,刘家晨见拗不过我,只好妥协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跟刘芸一个脾性,那丫头也是死活要住校,从小到大我就没管得住过他。”

    看着刘家晨唠叨个不停,说真的,心里真有些暖暖的。

    毕竟在这个陌生城市里,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拿我当成亲人看待,搞得我鼻子都有些酸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