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赵飞扬这么一说,项骁只得无奈一笑。

    在心里,他倒还是觉得自己给出的方案是最直接、最好的,管他什么愤怒不愤怒。

    就算是哀兵必胜,他们也一定会因为失去家人而疯狂、方寸大乱,到时候自己一方还是有可乘之机。

    毕竟且一旦蛮族内部发生混乱,那么和他们协同在一起的匈奴人,定然不会袖手。

    匈奴人奴役别人的心思很强,冰原蛮族内乱,他们定会派人镇压,到时候双方之间又会出现裂痕。

    这些不都是可以利用的点吗?

    破军善战,却不会考虑很多政治上的问题,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战斗,战胜对方就行。

    至于手段云云,都可以为了结果而让步。

    “行了,这件事暂时到此为止吧。”

    赵飞扬叹了口气,“倒是你说说最近这些日子,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项骁摇头,“一切如常,而且后续的粮草也运送过来了,那个什么狗屁第二垂栖也来报道了!”

    “第二垂栖?”

    一听这个名字,赵飞扬眼中烁过一道光,他听鄂图说起过这个人,并且也知道,自己到此之前,他和吐一直是各自为战。

    而且后来自己凋零下达时,他也找了很多借口推脱。不过那个时候,自己为了团结极北将佐所以没有把他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