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拖带拽着扯我上楼到卧室,顺手把门反锁,简直就像对待犯人一般一股大力把我掀翻在床上。

    听到落锁声就感到大祸临头,紧接着是他皮带金属扣的碰撞声。

    他解皮带干什么?难不成是要抽我。

    预感准确,破风声袭来,我还没反应,大腿外侧蓦地有撕裂感,尖锐的痛感从末梢神经传递脑内,我应激反应地缩回双腿抱着检查被打的地方,很长的一条白印,正慢慢变成紫红色。刚刚换下了出去逛的脏衣服,现在我身着的是但丁买的价值不菲的连体名媛短袖短裙,腿部都是裸露在外。

    “哇啊啊啊!”我叫得过于凄惨甚至有点好笑,对方毫不留情地挥来第二鞭,在这个情况下我能怎么反抗,身体反射性用手臂去遮挡。

    啪!清脆地撕裂皮肉声,小手臂被皮带扣针眼的金属针拉了一道口子,不太严重只是流了一些血。我发着抖抽泣想从床另一边下去躲开,但丁几大步跨上来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头发。

    头皮要被扯掉了!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,好痛,好痛,我好想杀了这个人!

    由于实在是太痛,我只能跟着他的手臂往后仰以此来减轻痛苦。

    “但丁你就是个狗杂种!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,刨你家祖坟了吗?!你他妈是精神病!老子在社会混了那么久从来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对我肆无忌惮,你算老几啊!我喝个酒断片就栽你手里,我有什么错,你这个灾星!”我痛到口不择言的辱骂咆哮,双手忙不迭去扳抓我头发的手。

    不但纹丝不动,相反还加大了劲逼我尖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