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和但丁闹不和,我醒来的时候身侧已经没有人影。

    即使吃了药也是痒到后半夜,把我折腾得够呛,所以今天起晚了。

    玩具宠物稍微不听话反抗了一下,接下来就要收拾一顿让她听话吧。

    我好像稍微能跟上他的想法了,一股寒意传遍全身,随后我强迫自己摇头,自我安慰:“我只是说了两句话,那两句话都是我为了自己的委屈发声,没有逃跑,话语中也没有伤害到他的任何地方。”你听话他就高兴,不准质疑他做的任何事情,只要你把他伺候舒服,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想要任何物品都可以为你奉上,不过你不能上台面,更别提真心与爱。

    手机就在我视线之内摆放在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我可以现在可以用手机报警吧?不过又担心但丁在手机里面装了监听器,毕竟手机上不了网只能通话,打给谁都有可能会被发现,我旧手机与里面的电话卡在老罗的手下一起报废,但丁给我办了一张新卡,我一次都不敢打给父母报平安。

    主要是怕父母电话号码也被他知道,到时候连父母都会被我拖下水。

    这么久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担心我而报警呢?但丁的家业究竟有多庞大,能够把手也涉及到公安,官商相互,我这样的小虾米又能靠自己做些什么。

    那逃跑怎样?

    吃完午饭来到阳台上,从高处目送从这里到大铁门的距离,上次坐车进来开了不算很长的时间,不知道我从这里走到大铁门要不要花费大概20分钟。

    手机我刻意没动,打开门走出去来到花园。从边缘贴着围墙走,用树木挡住保姆或者保安的视线吧。

    大树盘根错节,扎人的不知名植物叶子戳得我手臂疼。灰头土脸地把身上一堆枯叶拍掉,踩着黏哒的湿润土地继续挨着围墙往前探索。